河没心情听他表忠心,
“上次让你带过去的那批老山货,出手了没?”
“李爷,您听我跟您汇报!”
范老五似乎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,背景噪音小了不少,“那批老山货,那是真抢手啊!现在那帮村民都从我这进货,我这厂子,都跟赶集似的了,还有还有,李爷你是不知道啊,这嘎嗒产翡翠你知道不,我这开了一个老大的赌石厂了,我寻思我再发展下去,明年瓦西里那老小子发发力,咱都能干个矿区了!”
“翡翠?”李山河眉头皱了皱,“那边的政策允许吗?不是本地人投资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”范老五冷笑一声,
“李爷,这您就不知道了吧。这地方,那就是个没王法的地界!三天换个草头王,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!咱高兴,给他交点保护费,他就是政府;咱要是不高兴……”
范老五的声音压低了一些,透着股狠劲儿:
“咱手里有家伙,还有那帮如狼似虎的兄弟,这片天咱都给他换了!现在这边,我说一定要下雨,那是龙王爷来了也不敢出太阳!”
李山河听着这话,眼神愈发冰冷。
这范老五,有点飘了。人一旦乍富,尤其是在那种毫无秩序的环境下,最容易迷失自我,觉得自己无所不能。
“范老五,我最后提醒你一次。”
“别光顾着在那边风流快活,当你的土皇帝。你记住了,你是我的手套,手套脏了可以洗,洗不干净,我就扔了换新的。”
“另外,”李山河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,开始布置正事,“你在那边立刻给我注册个皮包公司,不管是找当地军阀背书,还是去香港那边挂靠,总之手续要全。”
“名字就叫‘远东商贸’。”
“把架子给我搭起来,财务、法务都得有模样。过阵子,这边的货可能就不走陆路了,要走水路过去,甚至要通过香港那边转手。这一大笔资金流,你得给我接住,洗干净了再流回来。要是少了一分钱,或者是出了什么纰漏……”
“李爷您放心!脑袋掉了碗大个疤,这事儿我要是办不明白,不用您动手,我自己跳湄公河喂鳄鱼去!”范老五在那边赌咒发誓,把胸脯拍得啪啪响。
挂了电话,李山河靠在椅子上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这盘棋越下越大,每一个子都得落在点上。
“二哥,范老五这小子靠谱吗?”三驴子在旁边有点担心,“他在那边天高皇帝远的,手里又攥着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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