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在肚子里。”刘招娣狠狠道。
“好，我可以一会儿跟警察说，不要让你们坐牢，你可以说了。”方明玥催促道。
“你要发誓！”刘招娣叫道。
“我发誓，如果我得知了身世真相，一定跟警察说，不让你们母子坐牢，否则我就不得好死。”方明玥道。
“好，二十五年前，正好是知青返城的时候，我那个时候坏了孩子，结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，孩子没有足月，早产死了。当时我婆婆比我现在还要会磋磨人，如果让她知道我孩子死了，肯定没好日子过，就在这个时候，也有一个姓方的女人正好生孩子，而她不想要这个孩子，因为她不想让城里人知道，自己在乡下和人有了孩子，所以把孩子给了我。”
“你只知道她姓方？”方明玥问道，对于刘招娣的话她不敢相信，她渴望自己亲生母亲是爱自己的，她太缺乏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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