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无法承受的条件,薄望就觉得自己的竹片身体都愁焦了。
它有点儿后悔把这事告诉卫桓。
算了,他也未必能唤醒那妖怪。薄望想。它用不存在的目光瞅了瞅卫桓。
毕竟就只有一抹妖气……
卫桓割开了自己的手掌,鲜血沥进盆中,浓稠的雄鸡血一圈圈地漾开,盆中银戒被鲜血满覆,看不清轮廓。
眼见放血放得差不多,卫桓正准备按照薄望找到的方法祝祷,他膝下的地面忽然微微战栗起来。
卫桓有些错愕,薄望也从地上弹了起来:“不会吧!渭城也会地动?!”
卫桓看了一眼血盆,心想应该没有这么快,便吹熄唯一的烛火,一把抄起了薄望离开阁楼,仔细锁上门,带走钥匙,出去查看发生何事。外头街道上跑过许多人大喊:
“东陵崩了!东陵崩了!”
卫桓身形一顿。
东陵?
……
守陵的卫兵们骇然看向东陵坍塌的封土。
今夜除了无星无月有些黑以外,毫无异常,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结果东陵的封土忽然崩裂开来!
原本高耸的封土中央裂开了一道狭长的黑口,外围坍落,泥尘飞旋,势若遮天。
这景象过于令人惊骇,以至于地动都显得微不足道。
东陵是圣祖高皇后吕茵的长眠之地,连着圣祖高皇帝的长陵,如今东陵封土莫名其妙崩裂——是天降不祥!
也不知道消息传到长安城那边,会引发何等震动……
卫兵们乱作一团,四处奔走,唯恐这天降不祥的罪名沾到自己头上。时间一点点过去,封土崩裂翻滚出的灰尘都落到了地面,像要结束了,卫兵们却忽然听到吱嘎一声——
墓道尽头,需十人合力才能推开的墓门居然缓缓自启,长明灯无风全灭。
在卫兵们惊恐的注视中,墓门后无穷尽的黑暗里缓缓走出一个人影……
……
卫桓回到阁楼。
虽说觉得不应该和自己有关,但他回来的路上心里总弥漫着一股不安。
东陵好端端的怎么会崩?真是咄咄怪事。不说整个渭城县,怕是卫家今夜也有不少人会因此不眠。
怎么会这么巧,东陵就崩了呢?
卫桓拧着眉头,钥匙捅进锁中扭动,卸下锁,推开门。
他满腹心事,还有些忐忑,想起屋内祭祀的血盆,很难完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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