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会是在莫斯科饿疯了吧?
苦难是文学的温床,看来是整急眼了。被饿疯的留子自动触发被动:成为大文豪。
表面是文豪附体,实际是饿的没招了。所以回国了。
翻译过来就是:这里什么都没有,就酒跟牛奶,海鲜味还腥的半死,家人们救救我,我要饿死了。
是这个意思吧?
“所以……”任清词吞了吞口水,像是在认真确认什么,“那边的东西,是不是真的很难吃?”
“那边物资不算匮乏,但口味实在一言难尽。吃多了,总会让人格外想念国内,热气腾腾、软玉温香的东西。”
最后几个字,被他念得格外缱绻暧昧。
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他口中的‘软玉温香’,指的可不仅仅是食物。
任清词下意识嘟囔一句:“那你回国第一站该去火锅店,而不是去酒吧。”
“火锅太燥。”谢听肆眼神暗了暗,微不可查地吞咽一下,恍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干得厉害,“我想找的,是能去火的人。”
任清词食指抵住红色薄唇,秘而不宣的神情。
“我可不是什么灭火的良药,弄不好……可是会让火势更旺的。”
谢听肆看着她,目光像是想要把她一点点拆开吃透,“那又如何?我本就甘之如饴,求的……就是这把火烧得更旺些。”
任清词耳根有些发烫,热度迟迟降不下去。
潮红的脸颊像极了日落时分云霞的色彩,红得秾丽,只是看一眼就会从心底升起想要欺负她的恶劣想法。
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,任清词拍了拍谢听肆肩头,“你可真是受苦了。既然回来了,以后就多吃点好的。”
“对了,我听说,每一个流落在外的留子,都会被逼无奈地练就一手好厨艺。你也是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
谢听肆低低笑起来,嗓音沉哑,像红酒一样香醇,“有空做给你尝尝?”
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邀请。
任清词无法知道的是,那张看似玩味慵懒的表象之下,谢听肆的思绪,早已飘向了一段并不遥远的过去。
米其林大厨、空运食材、精心搭配的餐单……那时身处在莫斯科的日子,物质上从未有过丝毫匮乏。
匮乏的,是感知一切的味蕾和欲望。
记忆深处,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灰白。
食物摆在面前,却味同嚼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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