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他补充,“法海师叔特意交代,此次亦会宣讲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,诚邀居士旁听论道。”
说完便低下头去,双手合十的手轻轻颤抖。
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!
看来那所谓大乘佛法还真不简单,令法海如此自信能吸引他。
李清徐看向小沙弥,突的一笑,“你好似很害怕我。”
小沙弥连忙摇头,“不敢不敢,居士乃修行长辈,小僧心中只存敬仰而已。”
阿弥陀佛,愿我佛原谅小僧诳语。
说实话,他很害怕,只因眼前这位可是一连十年引动金山寺天摇地动的罪魁祸首。
这一现象在金山寺被诸师兄师弟称为寺震,不少人已心有阴影。
毕竟谁也不想每日收拾被颠的乱七八糟的屋子,乃至书架、灰尘。
李清徐似笑非笑,看的小和尚越发紧张。
“法海大师既盛情邀请,在下又岂敢不至。”
“回去回秉法海大师,我会准时参加法会,聆听大乘佛法。”
小沙弥走了,速度越来越快,刹那后便不见踪影。
李清徐眼露异色,这小和尚也不简单。
身法与那日初见法海时如出一辙。
现在他已知晓那不是缩地成寸,而是佛门神足通。
小和尚走后,李清徐仰观金山寺,好似有段时间没听到金山寺的早课声了。
即使今日亦未有所闻。
持续了十年的早课交流突然停下,他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便去看看法海老和尚打的什么算盘。
炊食饮水,洒扫驱潮,而后便是持之以恒的地气修行。
经历了些红尘琐事,越发显得往日这般平静日常的珍贵。
只是他的日常对金山上的生灵而言便显得不普通了些。
森林里精怪交头接耳。
“我家又塌了!”
说话的是只人许般高大的松鼠,一脸懊恼。
“那人肯定又回来了,动静怎的比之前大那么多。”
“是极是极!之前我的家十数日才塌一回,这次可是新盖的,才两日便塌了。”
“这次我定要好好加固一番,你听我说,我才从人类世界学了新的盖家方法。”
松鼠说着便高兴跳跃起来。
“一直提你的家,你的家!”
另一只是只黄鼠狼,终于受不了松鼠的唧吵,狠狠地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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