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地面的泥土一模一样,而且你的裤脚还沾着粮囤墙角的草屑,这怎么解释?”
李顺浑身一僵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韩澈转向王承嗣:“大人,这就是第二个凭据。李顺负责西侧巡逻,却对粮囤的小洞视而不见,要么是收了好处,要么就是参与了作案。他和**、刘三,都是内部之人,互相配合,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粮草。”
王承嗣眼神一沉,看向李顺:“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和**、刘三串通好了?”
李顺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大人饶命!小人……小人是被刘三胁迫的!他说要是我不配合,就杀了我全家!”
“胁迫?”韩澈追问,“他让你怎么做?你看到他们运粮草了吗?”
“看到了!”李顺哭着说道,“初十夜里,刘三让我巡逻到西侧时,故意放慢速度,装作没看见。后来我看到他和宋管事一起,从粮囤的小洞里往外运粮袋,然后装上马车,往河边去了。小人真的是被迫的,求大人开恩啊!”
棚内一片寂静,王承嗣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韩澈却没有停下,继续说道:“第三个凭据,就是**的权限。”
他看向瘫在地上的**:“宋管事,你是码头管事,掌管着粮囤的钥匙和守卫的换班安排。初十夜里,正是你调整了巡逻路线,让李顺负责西侧。而且,只有你能轻易拿到粮囤的钥匙,打开大门后再锁上,制造粮草没被移动的假象。”
**猛地抬起头,眼神怨毒:“你胡说!我没有!是李顺血口喷人!”
“是不是胡说,一查便知。”韩澈语气平静,“粮囤的钥匙,除了你,还有谁能接触到?你初十夜里回家,可有证人?你枕头下的玉佩,是刘三送你的吧?你们之间的往来,难道就没有其他人知道?”
一连串的问题,如同重锤般砸在**的心上。
他的脸色由白转青,再由青转紫,嘴唇哆嗦着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韩澈站起身,走到**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**,你勾结刘三,盗取漕运粮草,已是杀头之罪。但如果你能说出幕后指使者是谁,还有粮草的去向,或许能从轻发落。”
**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眼神里充满了挣扎。
他知道,一旦招供,严鹤绝不会放过他的家人;可如果不招,等待他的就是凌迟处死。
王承嗣也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**,本官知道你背后有人指使。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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