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也未尝不可,不过这回光是腹肌可不够......
“你,你先前不是说要摸摸......乃......就是胸口吗?”
羊舌偃错愕,我正在浮想联翩,闻言一下面无表情:
“哦,如此而已啊。”
那一瞬,我清楚瞧见了羊舌偃那张堪称冷冽的俊朗脸上,裂开了一道更深的口子,满脸全部写着难以置信:
“你怎么看样子那么失望!”
不然还能是什么?
真是越来越过火了!
放在他的家乡,别说是胸口腹肌,就算是肌肤,那可也得是成婚后才能触碰!!!
我确实稍稍有些失望,但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,只是详细问道:
“你想怎么追查?”
玩归玩,闹归闹,论正事儿,我一点儿也不会耽误。
如果羊舌偃处理的方法不佳,纵使是羊舌偃现在脱光,又凭什么让我犹豫?
令我没想到的是,羊舌偃似乎面皮颇薄,不过几句,耳根便已是警灯闪烁间都盖不住的绯红。
不过他的脾性似乎又着实不错,闻言稍稍沉寂几下,便也冷静下来,示意我跟着他走,旋即径直走到正在接受小警察问询的苏文浩夫妻俩与孩子身旁。
苏文浩似乎当真极度伤心,而他的媳妇孩子却除却受惊与疲惫以外没有更多情绪。
羊舌偃的到来打断了问话,三口之家纷纷看向他,小警察用本地方言问他做什么,他听不懂,那小警察便也用一种颇为古怪的神色看他。
众目睽睽之下,羊舌偃深吸一口气,斩钉截铁问道:
“是你想害死你妈妈吗?”
事实证明,无论何时,羊舌偃永远都有让人吃惊的本事。
周遭数人,几乎是在羊舌偃言语落地的同时,齐齐看向苏文浩。
苏文浩眼中血丝遍布,还没缓过神来,贸然收到这声质问,一下陷入更深的错愕与茫然之中。
羊舌偃又问道:
“我们当时从客厅离开时,你们家人还在楼下看电视,但我们走后,你们家人的位置似乎有了些许偏移,如果没有记错,当时你妈妈坠楼后,第一个冲出来的是你大伯母,第二个则是你大伯父,这两应当还在楼下。”
“而你呢?你和妻子孩子在何处?是不是都在三楼房中?”
“当时你妈妈见你们上楼,应该刚巧要去给你们送被褥,你们在房中说了什么,又让她没敲门丢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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