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。
严长史那个时候怎么不认为是我的师兄了?”
“啊?”严卿之满脸的困惑,“我,我并没有收到信,老师的事情,我……”
“不必解释,我心里清楚,也并不怨恨各位师兄,毕竟京家族人都作壁上观,父亲也只是各位的老师而已。
你们也有你们的不得已,当年之事各有各的难处。”
“既然严长史做出了选择,我京妙仪又怎么会不懂事找上门。”
她完眼神里含着泪,话语却带着怨气和最后的高傲,用肩膀重重地撞在他肩膀上。
京妙仪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,一双杏眸瞬间挤出几滴眼,月光之下,如珍珠般的眼泪滴落。
做戏要做全套。
她现在还得维持愚蠢不堪的样子,任由他的欺骗。
“当年我求告无门只有沈郎愿意帮我,为此他还不惜丢掉读书人的脸面拜了镇国公为义父。
沈郎说得很对,和你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多说的。
我又何必告知你们我的行踪。”
沈决明一袭月白色的竹纹锦袍立在马车旁,衣袂随风轻扬,腰间系着一镶着金纹缠枝玉珏。
他对着不远处的严卿之微微点头,好似同僚相见互相打招呼。
可严卿之却感受到来者不善。
赵葭看着呆愣在原地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夫君,上去就是一拳,“你傻子啊,平日里不是挺能说会道的,怎么这会说不出来。
你等着为妻这就给你讨回个公道。”赵葭抄起腰间的软剑,从马车上跳下来,踮起脚尖,一把勾着严卿之的肩膀,一副大哥看被欺负小弟模样。
严卿之眉头紧蹙,“夫人上车。”
他二话没说,单手一把将夫人抱起送上马车。
赵葭:!!!
“不是,夫君你不是文官吗?什么时候这么孔武有力。”赵葭一下子就星星眼。
毕竟在她的眼里,自家夫君都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,那是需要她来保护的。
严卿之沉默着,忽地站起身,脑袋猛地撞到马车上,疼得他脸色一白。
“不是夫君,你又傻了?”
“妙仪有危险。”
赵葭:?!
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夫君的脑袋,这也不发烧啊。
怎么开始说胡话了。
“夫君,你别这样,我挺害怕的。要不我给你请个巫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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