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多。您看向前这脸。”
李山河指了指魏向前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:“这就是让省建委赵国栋他儿子找人打的。为啥打?就是因为咱没权,咱手里只有钱。在那些当官的眼里,咱们就是养肥了的猪,想啥时候杀就啥时候杀。”
魏爷一听这话,那花白的眉毛瞬间立了起来,手里的酒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:“赵国栋?那小兔崽子反了他了!当年他爹也就是个给我牵马的!敢打我孙子?”
“魏爷,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
李山河叹了口气,
“现在的世道变了。人家手里有印把子,有批条,随便动动手指头,咱们这生意就得瘫痪。这回我是把赵国栋给暂时摁住了,但以后呢?保不齐还有李国栋、张国栋。”
魏爷沉默了。
他是老革命,虽然脾气暴,但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权力的重要性,他比谁都清楚。
“所以,我的意思是,
”李山河盯着魏爷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让向前别做生意了。让他去考公,进体制。咱们出钱,供他往上爬。让他手里也握上那个印把子,给咱们老李家和老魏家,撑起一把伞。”
这话一出,屋里瞬间安静了。
魏向前正在啃鸡翅膀,听到这话手一抖,鸡翅膀掉在了桌子上。
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李山河,又看看自家爷爷,刚想开口反对,却被李山河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魏爷没说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李山河。
那眼神犀利得像刀子,仿佛要剥开李山河的皮,看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过了足足有一分钟,魏爷突然笑了。那笑声有些苍凉,又有些欣慰。
“好小子,图谋不小啊。”魏爷重新倒满一杯酒,“你是想搞个官商勾结?把我家向前当你那个什么公司的保护伞?”
这话问得直接,带着刺。
李山河没躲闪,坦荡地迎着魏爷的目光:“魏爷,这不叫勾结,这叫互相成就。向前这性子,做生意不够狠,容易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。但他心细,那是念书的料。进了体制,有我给他提供政绩,有钱给他铺路,再加上您老当年留下的那点香火情,他能走多远,您老心里没数吗?”
“再说了,”李山河压低声音,“咱们赚的钱,那都是为了国家搞建设换回来的外汇和技术。向前要是能在那个位置上,帮着国家把这关把好了,那也是给您老长脸,那是走正道!”
魏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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