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贼子尔敢!”中年文士再不敢迟疑,扣在手中的三枚重镖疾射而出。这飞镖非同寻常,出手时竟带着沉闷的破空呼啸,呈“品”字形封死了屋吾一间前冲和左右闪避的所有路线——逼他停下。
屋吾一间冲势极猛,见状却展现出了惊人的身体控制力,瞬间由极动转为极静,足尖铲入沙中,硬生生刹住,险之又险地让过了射向咽喉那枚最快的镖。
但另外两枚已至胸前和膝盖。他吐气开声,手腕翻转,长刀在空中划出一个简洁的“V”字,刀刃精准地先后磕在两道寒芒上。
铛!铛!
两声爆响。飞镖被磕飞,不知落向何处。但屋吾一间持刀的双手竟被震得微微发颤,虎口发热。他百炼精钢的长刀刀刃上,赫然出现了两个细小的缺口。
屋吾一间眼中凶光更盛,却也多了三分凝重。暗器居然刚猛霸道至此。
“好刀法。”中年文士依旧语气平淡,却将空了的右手负到了身后,手指微微痉挛了一下。那三镖是他成名绝技“千斤杵”,力贯千钧,专破硬功,没想到对方竟能凭刀法硬接。
然而,他并不是一个人。
就在屋吾一间磕飞飞镖,旧力刚尽、新力未生的电光石火间。道士的长剑再次递出,这一次,剑势全然不同。
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,只有一片绵密、柔韧、无孔不入的剑光,如春江潮水,层层叠叠,将屋吾一间周身裹住。剑尖颤抖,化作点点寒星,不离咽喉、心口、腕脉诸般要害,却每每在即将与长刀相触时灵巧变向,滑开,又从另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钻入。
这种剑法最是缠人,不重硬拼,专司扰敌、耗敌、寻隙。
屋吾一间左遮右挡,长刀挥舞得水泼不进,但对方的剑却像黏在刀风边缘的游鱼,总能找到缝隙钻进来,逼得他必须全神贯注,精神高度紧绷,烦躁之感油然而生。
呼吸间,屋吾一间已被这流水剑法带得节奏微乱,守多攻少。
“看拳!”
一声暴喝,如猛虎出柙!
失去兵器的鲁竹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速度,合身扑上!
他右拳紧握,半截崩断的铁链缠绕在拳锋之上,如同一个狰狞的铁刺拳套,带着一股惨烈无回的气势,直轰屋吾一间头颅!拳风之烈,竟带着呼呼风声。
屋吾一间刚勉强荡开道士如影随形的剑尖,鲁竹的铁拳已至面门!回刀格挡已然不及。
他眼中厉色一闪,竟不闪不避,拧腰转胯,手中长刀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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