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逢时点头:“同尘子认得我,已生警惕。
“他必会加强戒备。
“硬闯不可取,需另寻他法。”
裴之砚道:“他既以慈云庵为掩护,与那空谷师太又有私情,或许可以从此处着手。
“听空谷言语,似乎有怨怼不甘,并非全然甘心被利用。”
“你是说,策反空谷?”
陆逢时思索,道:“她虽对同尘子有怨,但未必敢背叛黄泉宗。且我们也不知庵中其他尼姑是否也涉入其中,或受监视。”
“不用直接策反,制造些意外,让同尘子对空谷,或对庵中情况产生疑虑,令他分心。
“他既要看守阵法,又要顾及外围掩护,心神必有疏漏之处。”
“倒是可以试一试。”
她又道:“毁阵之法,我已有些想法。
“玄阴珠对阴煞之气感应强烈,上次在嵩山我能感觉到它好似如人一般,进阶了,能吞噬容纳更多阴煞之气,或可用它直接吞噬那元晶能量。”
这事,裴之砚帮不上忙。
只是道:“明日上朝,我将此事跟葛洪年说一说,看看他能不能找到破阵之法。明润那里,到时与你一道去?”
“嗯。还有一事,”
陆逢时神色更肃,“同尘子提及元晶尚需半月。而演武大典,距今日也恰好半月有余。
“时间如此巧合,恐怕不是偶然。
“我怀疑,黄泉宗时打算在大典当日,利用这彻底成形的元晶,做些什么。”
裴之砚眸光一凛:“大典当日,官家、百官、数万军民齐聚,若真生乱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们必须在大典之前,彻底拔除卧牛岗与赤仓镇这两处毒瘤。”
“赤仓镇巡检司的消息,何时能回?”
陆逢时问。
“最迟后日。”
裴之砚道,“一旦确认,若情况类似,或可两处同时动手,令黄泉宗首尾难顾。”
两人又商议了诸多细节,睡下时已经寅时正了。
次日,裴之砚去上朝。
陆逢时则传音告诉赵启泽,他刚打坐调息完。
“这次行动,不止要对付阵法,还有个金丹初期的尊使亲自坐镇,不比其他两次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弟妹放心,我心里有数的,你不必担心,需要我做什么,只管说。”
当初说过的话,就要兑现。
何况这也是为民除害,他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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