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臂一伸,将她紧紧箍进怀里,。
反客为主,深深地、热烈地回吻了过去。
将她那企图逃逸的蜻蜓点水,瞬间加深成了一个缠绵悱恻、令人窒息的长吻。
“唔……!”
谢秋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便彻底沦陷在他炙热的攻势里。
这一次,她没有再像往常那样推拒或害羞地闪躲。
也许是离别在即。
也许是心意已通。
也许是被他刚才那番“示弱”彻底击中了心防……
谢秋芝,主动了。
她生涩却努力地回应着他,手臂不知不觉环上了他的脖颈。
将自己完全交付于这个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的拥抱和亲吻中。
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和旖旎的氛围,还有那交织的呼吸、灼热的体温、以及唇齿间毫不掩饰的眷恋与索取,实在比许多人的新婚之夜还要缠绵悱恻,难舍难分。
第二日清晨,在谢秋芝、沈萱,以及闻讯前来送行的一众桃源亲友的目送下。
沈砚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人群中微笑着的谢秋芝,不再迟疑,与展风一起翻身上马。
向着京城的方向,疾驰而去,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。
没过两日,消息就从京城那边传了回来。
沈砚和李双昊,已正式启程,率领大队人马,浩浩荡荡地前往北疆了。
据说出行那日,京城北门外的官道上旌旗招展,百姓夹道相送,场面极为隆重。
承景帝亲自送至官道,可见对此行的重视。
谢秋芝知道担忧没有用,倒不如安下心来,做好自己手头的事。
她收了心,打定主意,接下来要每天待在芝镜台二楼,全力投入到那幅巨大的 《书山有路勤为径》 画卷的创作中去。
这既是她对文池学宫的承诺,也能将自己的心神沉淀在笔墨山川之间,等待远方的佳音。
而此时的桃源村,也迎来了一年中最忙活的时节之一——插秧。
绿油油的“百日收”秧苗已经长成,田里也灌足了从水渠引流而来的水,就等着全村上下齐动手,将秧苗栽种下去。
这种关乎全村口粮的农忙大事,村理事会自然早有准备。
就在插秧开始的前两天,理事会就下了通知:
村里的各个产业,除了必须留守的值班人员之外。
其他所有岗位的员工,一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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