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更年期服务员大妈还没换班,看见路平安三人像是看见了阶级敌人,横挑眉毛竖挑眼的。
那感觉,就好像是路平安他们三人玩了她家闺女没给钱,临走时还把她家小儿子扔井里了似的。
路平安心里很不爽,也就是这会儿没时间,要不然他非让这大妈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,知道知道一个巴掌是怎么拍得响亮的。
三人出了招待所,早已等待多时的狗剩一瘸一拐的从一个巷子里钻了出来,舔着脸笑着,巴结的意味明显,却没啥不好意思的,好似压根就不会觉得愧疚与羞耻为何物,把能屈能伸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路平安都没搭理他,给徐凤明和李轻舟使了个眼色,然后就把狗剩全权交给徐凤明和李轻舟去管了。
徐凤明和李轻舟家里都有弟弟妹妹,对付这些猫憎狗厌的半大孩子最有经验,先是给狗剩买了些吃的,又带他看了看伤。
其间是一通连哄带训斥的小连招,久未有人关心的狗剩感动的热泪盈眶,却故作坚强的始终不曾让泪落下。
路平安把他们仨送到汽车站,看着他们上了一辆破旧的汽车,这才施施然去了火车站。
路平安到的时候,吴师爷和邓六指还没来,这边只有那个被称为二叔的中年人。
仓库里好几个打地铺的扒手,说是地铺,其实就是一张凉席,加上一张旧床单,隔壁仓库还睡了好几个,都在补觉。
贼偷么,工作性质特殊,加班熬夜不算啥,日夜颠倒是常事。
过去那老话不是有这么说的么?
——瞅你那哈欠连天的样儿,昨天不睡觉做贼去了?
喏,这不就是真实写照么?
见路平安提着挎包过来,二叔很热情,他们接下来还想让路平安出力呢,表面功夫要做好。
他上前接过挎包,把路平安引到旁边的破桌子边儿坐下,又让一个贼头贼脑的小个子去给路平安泡茶,通知吴师爷过来。
路平安才不喝他们的东西呢,行走江湖,小心为上,看似在小口小口抿着茶水,其实全收进了空间里。
很快,接到了通知的吴师爷和邓六指走了进来,互相打了个招呼,吴师爷拿起挎包检查了一下,笑容满面的和路平安拉起了家常。
路平安最不耐烦这种虚伪的场面了,他这人不喜欢装,应付了几句后,询问起接下来的安排。
和那伙支锅的对接的是邓六指,他是中间人么,闻言接过话介绍说:“包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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