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义新农村的晚餐做点贡献。”
他说着,不由分说地揽住了旁边周叙白的肩膀,强行带着他往前走。
“老周,别愣着了。发挥你那过目不忘的脑子,帮我们分析一下鱼群的生态位和行为模式。”
周叙白无奈地被他推着,临走前,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两人,什么也没说,便顺从地跟着他们朝上游走去。
三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河道的拐角处。
喧闹褪去,河边只剩下陈麦和林浅。
风声,水流声,竹林的沙沙声,一瞬间都变得格外清晰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却不带着丝毫的尴尬,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宁。
是陈麦先开了口。
他的视线落在缓缓流淌的河面上,嗓音在清晨的空气里,依旧带着未曾散去的沙哑。
“谢谢你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,然后又补充了一句,笨拙却真诚。
“为我家里做的这一切,还有,安慰我爸妈。”
林浅走到他身边,与他并肩站着,同样望着河面。她摇摇头,声音很轻。
“我没做什么,叔叔阿姨很好。”
她侧过脸,看向陈麦那张写满疲惫的侧脸。
“你还好吗?”
这个问题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陈麦紧锁的心防。
他的目光从河面收回,望向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,望向远处的田埂和炊烟。
“我舅舅以前,最喜欢带我来这里钓鱼。”他开口,叙述的口吻很平淡,“他总说,男娃子不能闷在家里,要多出来看看,心才能宽。”
“后来我考上大学,要走的时候,全家都反对,只有他支持我。他说,我们陈家的娃,不能一辈子都守着这几亩地,要有出息。”
“我跟他保证,我一定混出个人样来再回来。”
陈麦的声音越来越低,他垂下头,看着自己脚下的泥土,一种浓重的迷茫和负罪感攫住了他。
“可是……我回来的时候,他却不在了。”
他说完,便不再言语,只是站在那里,整个人的气息都沉了下去。
林浅静静地听着,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。她知道,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陈麦缓缓抬起头,他转过身,第一次,无比认真地,直视着林浅的眼睛。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有悲伤,有愧疚,但更多的是一种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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