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血了。
蒋娇云瞧着那喷射出的血迹范围和颜色,心中对这个孩子的病多有猜想了。
还不等她想要的时机到来,庄头赶忙用帕子给那孩子擦干净嘴巴后,连件外衣都来不及披就冲了出去。
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。
蒋娇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点放心的,就算是殿下现在在屋子里,想要发现她,也得过些时候。
看着庄头冲出了院子,蒋娇云朝着自己的护卫打了个手势后。
立刻有一道黑影冲了出去,很快就跟上了庄头。
庄头离开了,蒋娇云将瓦片放好后,一个闪身,稳稳落地。
薛挽也跟了下来。
蒋娇云进去后见那个孩子已经吐完了血,昏了过去,往孩子的脸上盖了一块布。
薛挽跟到里屋的时候,正好瞧见蒋娇云在给一个孩子搭脉。
蒋娇云诊完脉后,将孩子的手又放了回去,连脸上的布也撤掉了。
“别装了,不想死就现在睁眼,不然你就是去了京城,也没人救得了你的命。”
蒋娇云在孩子的脖颈上又把了一下脉。
见那个孩子还在装睡,更直接道:
“他们是不是和你说你这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?你的五官清秀和庄头一点都不相像,想必你的母亲是个美人,你应该没见过她吧?”
薛挽的护卫去守在了门口,薛挽就抱着剑守在蒋娇云身边。
那把剑散发的阵阵寒气就是蒋娇云都感觉到了。
蒋娇云的眼角余光往那把剑身上扫了一眼。
她都有点怀疑薛挽这把剑是不是杀的人越多,越瘆得慌。
薛挽可没有蒋娇云的好性子,她们这几个中个性鲜明。
如果说向柯是一把摆在明面上的匕首,蒋娇云就是软刀子,是温水。
只是那软刀子里是不是藏着要命的毒药,只有死在她这把刀下的亡魂才知道。
薛挽愈发沉默,做事干净利落,不会给自己和殿下留下一点隐患。
李衔青则是这些人里看似最正常的一个,瞧着正得发邪,实则在李家那个屋子里头,日日面前一群没脑子的饭桶。
正得发邪不过是她的表象。
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能让所有李家人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,好掌权后,再来清算这些年的账。
都是宫里一起长大的,蒋娇云一个眼神,薛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剑出鞘的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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