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岩眉梢微挑,“他们可有提出具体方略,或者,直接阻挠军务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房玄龄摇了摇头,“他们甚是谨慎,只是在旁敲侧击,散布一些对南征不利的言论,或是通过门生故吏,在民间散布谣言,意图动摇军心民意。但毕竟大军未动,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火。毕竟,东瀛大捷在前,陛下天威正盛。”
李岩放下手中的祭文草稿,目光望向殿外深沉的夜空。
这些老狐狸,以为朕会坐视不理吗?
你们越是谨慎,越是按捺不住,将来暴露出来的马脚就越多。
他看向房玄龄,沉声道:“房相,这几日,你暗中盯紧他们,无需打草惊蛇。待南疆战事开启,他们的狐狸尾巴,自然会露出来。届时,朕要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,付出血的代价!”
“臣遵旨!”
房玄龄躬身领命,心中却是一凛。
陛下这是在借南征之势,彻底肃清朝堂内部的隐患。
与此同时,南部边境,战云密布。
李岩的圣旨,如同平地惊雷,彻底点燃了整个帝国南部的战争机器。
沿海的天津港、泉州港,运送军械粮草的船只络绎不绝。
内陆的驰道上,征召的民夫与运送物资的骡马车队,昼夜不歇,向着西南方向蜿蜒而去。
南部边军的各大营地,更是人声鼎沸,旌旗蔽日。
集结工作如火如荼,但却井然有序。
得益于天工院提供的各种新式装备,以及陛下亲授的战术手册,士兵们的训练热情空前高涨。
丛林作战旅的五千精锐,在王烈火和苏烈的指挥下,已经将山地榴弹炮的拆解组装、火焰喷射器的操作、侦察气球的升空与信号识别,操练得炉火纯青。
三日时间,转瞬即逝。
京城西郊大营,十里平川之上,五万六千大军,黑压压一片,军容肃穆,杀气冲天。
三万黑骑军,甲胄森然,战马嘶鸣,俨然一副要将一切摧枯拉朽的强大气势。
两万新编南征军,虽是新军,但兵员皆是壮硕精干之辈,身着墨绿色劲装,肩扛工兵铲,背负短铳与箭囊,显得格外精悍。
而五千丛林特战军,则散落在军阵边缘。
一千随军工程兵,则带着各种工具,严阵以待。
只待一声令下,便要逢山开路,遇水搭桥,为大军开辟前进的道路。
王烈火身披玄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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