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多事,其实只能看到一,而看不到二。
但是看不到,并不代表二不存在。
所以就有了这次奉旨从征。
这除了说叫他在一些重要时刻,以大虞皇族的身份,代表着无上皇权以敲打一些人,好叫他们明白,不是说国朝离开了他们就玩不转了,而是他们脱离了国朝就玩不转了,好叫有些事不发生以外。
还有就是在特殊的时刻下,当切实的利益与个人紧密联系起来时,如何在确保大层面之下,在守住规矩与底线下,又确实能叫个人得到这些利益,关键这还不是不对的,是很客观的事实。
这在天子脚下轻易看不到,因为藏得更是隐秘与小心,毕竟发现了,这可能就是一个大劫难,但是在别的地方,就可能不是这样了,特别是战况稍纵即逝的前线战场,这就是一个念头的事。
经历过这些的楚徽,心底除却感慨与唏嘘外,再没有其他了。
因为他知道自家皇兄想叫他知道一个道理,政治的本质就是交换与妥协,不过谁是这个赢面最多的,那就要看谁更占据主动与优势了。
“殿下!臣明白了,荣、信两位国公他们在这之前……”
郭煌的声音响起,打断了楚徽的思绪。
见郭煌如此,楚徽露出淡淡笑意。
“咳咳!!”
但紧接着响起的咳嗽声,却叫郭煌的声音打断,楚徽保持着淡淡笑意,朝着一处瞥去时,笑意跟着慢慢消失了。
“臣…王昌,拜见睿王爷!”
在郭煌、王瑜的注视下,披甲挎刀走来的王昌,行至楚徽身旁时,毕恭毕敬的抬手躬身行礼。
“信国公无需多礼。”
楚徽停顿了片刻,这才转身看向王昌,伸手示意道:“孤这次来,就是临行前想再好好看看天门关,毕竟此关阻挡我朝收复失地太久,如若不是有此天险之地,东逆又缘何能猖獗肆虐这般久啊!”
“睿王爷说的是。”
王昌没有急着起身,依旧保持着姿势说道:“如若在太祖一朝,没有这等事发生,恐我朝就不止是今下这样了,或许南诏余孽可能也被……”
“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,不是吗?”
楚徽嘴角微扬,打断了王昌的话。
但也是这番话,让王昌生出了别有思绪。
是啊。
这世上并没有如果,人都不是靠如果活着的,更何况是像大虞这样的国朝了。
“接下来信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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